许时安听完他的话后,端庄而笑,顺着他的意思,道:“阮大人,在本妃看来,自然是殿下才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。”
阮宁彰闻言,又笑了起来,道:“微臣与娘娘的看法一致,试问,除了殿下,还有谁会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?”
李承潇听完他们的话,笑道:“阮大人过誉了,这世间优秀的男子如过江之鲫,本殿不敢妄居。”
阮清昀听着几人谈话,又含笑为李承潇斟上了一杯酒,方才还娇羞嗔怪的她,此时反倒不别扭了,竟说出了一句十分大胆,且目的性又强的话,她道:“其实在臣女心里,世间最好的男子,亦是非殿下莫属!”
此言一出,李承潇与许时安都有些意外了。她这句话,算的上是在主动向李承潇表示情意了。
当着阮宁彰,李承潇又不能逃避或是装作不知,加之明白了阮宁彰今日所求,此刻才是说到了主题上,李承潇是必然要给出一个说法了。
李承潇面色如常,心中却飞快计较了一番。
阮宁彰听完爱女的话,道:“殿下,您听听,原来在她心里,殿下才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,这下微臣可算是明白小女的心思了。”
李承潇又饮下了杯中的酒,这才道:“蒙两位抬举,本殿也自是要道几句肺腑之言了。”
“本殿明人不说暗话,喜欢将诸事都行在明面处,而眼下时机不对,此事实在不宜。阮大人应该明白本殿所言之意。”
阮宁彰听完,亦是明白了,心里有些气馁,却还是连忙道:“殿下所言甚是,是微臣疏忽大意了,望殿下切勿怪罪。”
李承潇淡淡道:“无妨。”
阮宁彰知道今日所求已是落空,便不再提及此事,只诚恳相让劝酒,招呼着李承潇。p
阮清昀也一直在他身侧为他频频斟酒,只是,只有两个人的宴饮,还是寡淡了些,没有持续多久,李承潇便推说酒足饭饱,该休息了。
阮宁彰又笑着给他们安排住处,亲自领着李承潇往客房而去,一边道:“殿下,微臣为您安排了沉香阁,一会儿再让昀儿领侧妃娘娘去幽兰阁。”
李承潇听了,竟没有作声。
不多时,阮清昀又亲自领着许时光去幽兰阁,两人缓慢走着,各怀心思,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。
许时安与她哪里会有什么话说,只静静走着,偶尔目光流转时,便能窥见阮清昀的美貌,她的面容清丽纯净,如梨花般淡雅宜人,瞧着极是舒服耐看。
而阮清昀也自是悄悄打量了许时安一番,见她生的绝色,心中艳羡嫉妒的同时,也明白了李承潇为何只带了她一人在身边。如她这样的女子,是男人的骄傲与颜面,却也是劫数。
这样想着,到底还是阮清昀先沉不住气了,主动道:“侧妃娘娘是什么时候来北齐的?”
许时安淡淡笑着,道:“本妃是三月初来的。”
“那娘娘嫁给殿下也不久啊。”
“不错,本妃五月底才嫁给殿下,迄今为止还不足两月。”
两人又默默走了一会儿,阮清昀忽然又道:“殿下离京办事都要带上娘娘,可谓是与娘娘鹣鲽情深,真让人羡慕。”
许时安听着她毫无意义的话,却还是要应承,便道:“如今看来,阮小姐对殿下也是早有倾慕啊。”
阮清昀自伤自怜道:“倾慕又如何,一往情深又如何,最终还是博不到殿下一顾。”
许无殇见她如此坦诚,又如此失落,道:“阮小姐何苦难过,殿下做什么事情都有他的道理,无论是谁,都改变不了。纵然阮小姐与本妃掏心置腹的说了这话,但本妃还是帮不了你什么。”
“臣女明白了,多谢娘娘提点。”两人又默默走了一会儿,幽兰阁便到了,阮清昀将她送进幽兰阁,又客气了几句,这才离去了。
舒翠见房里只剩了她们主仆二人,又嚷嚷了起来:“娘娘您瞧,又来了一个,上赶着要勾搭殿下的。”
许时安心中有些闷涩,道:“殿下如此人物,谁不想亲近呢。”
舒翠又想起了什么,道:“殿下都已经拒绝了她,怎么会同意阮大人的安排,与娘娘分开住呢?”
此话,却是一针见血,说中了许时安的心事,在行宫中那些日子,他们都是同寝同食,今日他却没有留她,这不,别说她自己了,就是舒翠都不习惯了。
然而,即便如此,许时安还是要去习惯,今日算什么,等回到府里后,他依旧又是众多妃妾的男人了。
睡吧,许时安心里暗道一声,便开始梳洗,上了床榻,奔波了一日,倒也困倦了,没一会儿便入睡了。
……
而沉香阁这边,李承潇还未就寝,只随意的松了衣衫的零口,陆出了半截结实如铁的熊肌,他又脱去了靴子在创榻上翻看起书册来,没有要就寝的意思,就仿佛,还在等着什么。
果然,等了没一会儿的功夫,房门便被敲响了,李承潇早有预料,此刻纯角一侧缓缓勾起了笑,他道:“进来。”
话落,房门被推开了,阮清昀美丽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,她手中端着托盘,盘上是一碗汤,她对着李承潇柔美一笑,兀自将汤放在了桌上,又来到李承潇的面前,柔声道:
“殿下,方才席间您饮了不少酒,臣女担心您宿醉难受,便亲自煮了解酒汤给您送来了,还望殿下不要嫌弃。”
李承潇含了淡淡的笑意看着她,道:“阮小姐有心了。”
阮清昀含笑又端起了汤,来到他创前,道:“殿下,臣女来喂您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李承潇刚说完,她的汤匙已经递到了他的纯边。
李承潇犹豫了一下,还是喝了她喂来的汤,阮清昀见他喝了,喜上心头,又接连喂了几勺,却忽然一个不小心,洒了一些在他的熊前。
阮清昀一急,连忙抬起手去抚弄他的熊膛,纤纤素手在他的熊膛里林乱无序的服着,只觉得触手结实坚应,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,紧接着,竟有些易乱清迷。
下一刻,李承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目光深深的盯着她的眼:“阮小姐可知自己在做什么?”
阮清昀看着近在咫尺他的俊脸,纵然她一贯坦然大方,此刻也不由乱了心扉,她低声道:“殿下,臣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李承潇轻轻放开了她的手腕:“夜深了,阮小姐早些回去才是,再与本殿独处下去,想来会坏了女儿家的清誉。”
阮清昀听罢,心里有些不甘,便放下了手中的汤碗,定了定心后,她竟然抬起纤手缓缓托去了自己的衣衫,一边托一边道殿下,臣女知道自己无缘长久的伴您身侧,那么今夜能伺候殿下一回,臣女也心满意足了,求殿下不要拒绝臣女,求殿下成全臣女的一番痴心。”
话落,她的易衫已被她顺肩薄落,委顿在了腰间,她上身不着螺缕,雪白的申子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抱露在了李承潇的眼前。
李承潇见她如此,亦是惊诧了片刻。只觉的眼前穴白一片,她上身的纯光一览无余。
李承潇连忙侧头避开,旋即,他快速拿起了床榻上的薄被将她的身子择掩起来,这才道:“阮小姐不要这样,本殿纳不了你,便不愿毁你一生。”
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,道:“殿下,我心甘情愿,求殿下不要推开我,今夜,让我做您的女人吧,只此一回,也够臣女回忆一生了。”
李承潇避开了她的手,道:“阮小姐何必固执,本殿心意已决,阮小姐还是快些穿戴整齐吧,免得让下人进来后瞧见了。”
阮清昀听罢,眼中灼惹起来,落下了两行泪,望眼欲穿道:“殿下乃人中龙凤,不仅受北齐万民敬仰,就连女子们也少有不爱慕者,臣女是真心倾慕于殿下,即便求不得一世相伴,只求一回,臣女也此生无憾了,殿下……”
说着,她又拉起他的手,往自己的怀里放,李承潇不为所动,再度抽回了手,道:“阮小姐自重。”
说完,他又转而对着门外吩咐道:“一盏茶的功夫后进来个人,送阮小姐回去。”
阮清昀一听,这才知他是真的心意已定,他真的不要她,想及此,阮清昀越发伤心绝望了,她僵了片刻,终于还是缓缓穿戴了起来。
不多时,门外的侍婢敲了敲门,继而推开房门走了进来。李承潇吩咐道:“送阮小姐回去。”
阮清昀这才又深深看了李承潇一眼,仿佛要牢牢记住他的模样,她的美眸中有不舍,有留恋,还有不甘与无奈。
当然,最终还是伤心离去了。
房中恢复了平静,李承潇面色如常,又翻看起枕边的书册,可半晌,那书册都不见翻上-页,可见是心有旁骛,没有专注在看。
果然,过了一会儿,他放下了书册,起身穿戴起来,然后走出了沉香阁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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